【授权翻译/维勇】Like Your French Girls

😭双向暗恋的两面性啊啊啊啊啊啊啊

灰火鲟-政治不考A不改名:

Chapter 4(4): don't tell me what it's all about 不要告诉我所有


*标题来源于《泰坦尼克号》中的台词“Draw me like one of your french girls.”,大意为“像画你那些法国模特女孩儿一样画我吧。”
*授权翻译,手机无法使用超链接,授权见个人页面。
*维克多画家,勇利花滑爱好者。共七章,英文原文十万字多一点。
*翻译多为意译故不够精确,好的地方属于原作者,bug和生硬都是我的锅。
*小节标题来源于Burt Bacharach的 "I'll Never Fall In Love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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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维恰~你应该把你的小男友一块带这儿来的,”他的妈妈假哭。“我想见他。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她问。维克多正给自己倒着一杯葡萄酒,当然现在是早上,不过这也不是一个很糟的喝酒时间嘛。


“快了,妈妈。展览的时候。”他告诉她,转头看着正拆着他的交换礼物的尤里。


他粗暴的扯掉了绿纸和金缎带掷进了垃圾桶,打开了里面的小盒子,鼻子嫌恶的皱成了一团,从里面扯出一大块砖头似的粉红色肥皂,可能比维克多的拳头还要大点。


“……中间塞了钱。”尤里说着眯起眼睛。那些纸币被完美的紧紧团成团,维克多看不出来究竟有多少。他大笑起来,举起杯子和他们干杯。


“那我想你得花点功夫才能拿到你的礼物!”维克多愉快的尖声朝他喊。尤里咆哮起来。


“这太他妈愚蠢了!”他嗤之以鼻。维克多啧了声。


“也许你可以先用它洗干净你的嘴巴~”他笑着嘬了一口酒,低头看着他指间夹着的照片。


它在白色的盒子里被压在罩衫和一层薄薄的纸下面,这是维克多和勇利的第一张自拍被印出来的版本。照片的背后签着它拍下时的日期和一行蓝色的小字。


希望我们永远拥有这样的美好回忆。
                     ——勇利


在他发现了这张照片之后,他已经亲了勇利的留言三次,但是再亲一次也没有任何问题。


“噢——这太可爱了!”他们的妈妈说着,从尤里手里拿过那块肥皂在手里翻看。她大笑着摇晃它,就好像深藏在里面的钱能动一动似的。“这个礼物太棒啦。你有一群很有创意的朋友,维恰~”


“你可以把它拿走。我不打算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坨废物上。”尤里嘟囔着站起来,“我要去睡了。”他啐了口口水。维克多再次举起他的杯子。


“新年快乐!”他大喊。


“闭嘴你个醉鬼!”尤里嚷嚷回去,噔噔噔踩着台阶回他的房间去了,刻意用了特别大的力气关上门以表示他很生气,要去睡觉。维克多叹了口气。


“好吧他说这礼物挺糟糕的。”维克多耸耸肩。他妈妈看起来并不赞同。


“哦,他还把名字刻完了旁边,就在这儿。”她说,眯起了她蓝绿色的眼睛,“……‘Yuri’?”她说。维克多瞪大了眼睛。


“我能看看吗?”他问。她递了过去。他手指轻轻抚过光滑表面上那一行雕刻的小字,它很小,丝毫不引人注意,可他认出了这就是他爱着的缪斯的签名。他微笑,把它还给了他的妈妈。


“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送的。”维克多开着玩笑。他的妈妈接住了,嘴角露出个心型嘴的笑——哈,看来他的笑是从这儿遗传的。


“他太可爱啦,维恰~哦,不过你确定我能收下这个?”


“这本来是给尤拉的,他又给你了,所以没事。”维克多说着,目光回到他手心里的照片上。这张照片就够多了。她思考片刻。


“好,现在我也得给他个礼物啦!”她宣布,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我可以给他个相册来放我孙辈的照片!”


“哦哦哦哦不要这么干好吗妈妈,”维克多紧张的干笑两声。她撅起嘴闭眼思考了一会,然后嗯了一声露出微笑。


“那就毛衣!和你的手套正好配起来啦!他喜欢吗,维恰?他一定喜欢的,毕竟他做了这么可爱的礼物!”


“妈妈,这个礼物和手套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过一阵子才会给他。”维克多解释。她眨了眨眼,叹气。


“Vityaaa~”她拖长了声音,“我觉得你爱你的男朋友。那你为什么这么不肯定?你爸爸和我是一见钟情,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直到他离开我们都一直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怀疑过我们对彼此的爱。”她蹙起眉头。维克多托着下巴。


“妈妈,你和爸爸那是特例。”维克多轻声说。事实上不仅如此,他们的故事是非同寻常的那种。他母亲怀维克多的时候只有十六岁,然后她的父母就阻止她见他父亲,于是他就戏剧性的闯进了她家好把她带走私奔,最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虽然这过程有点艰难,毕竟他们都太倔,以至于不愿意接受他们最终接受了维克多的到来的父母的帮助。


米拉很爱在晚餐时听他父母的罗曼史,而尤里只是抱怨说他全家都“在爱情方面太狗血了”。


“你对你以前的男朋友从来没有像这样过。”她说,“你带来吃晚饭的对象似乎每次都不同,而你现在甚至都不让我见你现在的男朋友。”她鼓着脸颊沉思,“他一定对你意义不同,你才会这么想把他藏着掖着不给人看~”


“他是特别的。所以我才想慢慢来,妈妈。”维克多解释,拇指摩擦着玻璃杯的边沿。


“我已经好几次鲁莽的把事情搞砸了……我不想伤害他,妈妈。我真的爱他,我想给他最完美的。”维克多诚挚的说。


她思考,然后像平时那样拍了拍维克多的脑袋。一般来说,这都是因为他说了什么傻话。


“爱不是完美的,维恰。你会知道的。”她微笑着说,小步跳着回到厨房去尝试她新的汤的配方。


维克多盯着她远去的背影,静静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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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他不喜欢?”勇利大笑,从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的画家手里接过他刚刚打开的啤酒。


“我妈妈会好好用它的。顺便一提,她喜欢它的百合香味。”维克多说。勇利微笑着凑到杯子边沿嘬了一口,放任自己陷进沙发垫子里。


“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我的礼物是什么了吗?”勇利问,咧嘴笑了笑。“不是这个玻璃托盘吧?”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一次把冷水倒到热玻璃盘子里?”维克多问。勇利大笑,拿过维克多的右手仔细看了看他之前在手指和手掌上缠满的绷带。


“现在不再疼了吧?”勇利问。维克多嗯了一声。


“好吧,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我们两个的尖叫声让痛苦很快就飞走了。”维克多微笑说。勇利默默嘲笑他。


维克多从勇利手里抽回手,然后温柔的捧起他的脸。他蹙起眉头叹气,隔着绷带去摸勇利柔软的皮肤感觉就是大不一样。


勇利把维克多的手拉下来,玩着他大拇指上缠着的绷带。“我很好奇你在总是搞出这么多厨房灾难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他开玩笑道。维克多嘬了口啤酒,无声的表示抗议。他张开手掌让勇利的手指在上面带着安慰性质的温柔抚过,紧接着就被勇利按到一个尚未愈合的创口,疼得倒吸一口气。勇利跳起来缩回手,眼睛紧张的向上回到维克多脸上。


“对、对不起!”他结巴着道歉。维克多摇了摇头。


“没事……所以,你的礼物。”维克多低头看着他脚边等待被开启的包,把啤酒搁在咖啡桌上认真看着勇利,同时也把他的啤酒从勇利手里拿过,放在他自己的旁边。“闭上眼,然后伸出手。”他指示。


勇利闭上眼睛照做了。维克多吞了吞口水,润湿了干燥的嘴唇,抿了口啤酒来给自己增加点自信心,然后打开了包把两只手套放在了膝盖上。他先拿起了右边那只,慢慢的往勇利手上套。它……看起来不算太糟。这看起来像是勇利手上套着个袜子木偶,但是它没有……很可怕?他又给他戴上左边的手套——靠,他没法把大拇指塞进去。他原以为他做成了一样的尺寸的!


“啊,”维克多开口,有点不好意思,“稍微弯一下你的拇指?”


勇利照做,维克多强行把它套上了勇利的手。勇利皱起眉头。


“我能睁开眼了吗?”他问,声音不太确定。


“……当然。”维克多说,然后举起瓶子开始咕咚咕咚的灌啤酒,想着也许他能在勇利睁眼之前把自己灌醉。


勇利慢慢睁开眼,仔细端详他手上套着的毛织物。他动了动手套里的左手,拽了拽袖口好给他的手指多一点能伸直的空间。接着他翻过手,看着维克多织到一半就放弃,还试图用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花纹去弥补它的粗糙纹样。


勇利举起手放在脸上,让手套的材质轻轻摩擦他的皮肤。他转头看向维克多,后者正不知所措的捏着空酒瓶,试图想出怎么告诉他这双手套只是个玩笑,他很抱歉,他打算给他买个钻石。


“它们好柔软。”勇利轻声夸赞着,把脸埋进他戴着手套的手心里。“还很温暖。”他补充。


维克多总是觉得他不能再爱勇利更多了。


可他还是做到了。


勇利笑着,满脸惊叹的看着维克多。“我从来没从家长以外的人那里收到过手工礼物。”勇利说着把手放在胸口,就在心脏所在的地方。“我爱它们,维克多,真的。”他露出满足的笑来。


“……即使戴着它们的时候你的左手的姿势就像卡在一个袜子布偶里一样?”维克多问。勇利思索片刻。


“它会被撑开点的。而且我当然会用它们啦。”勇利说,把手放回膝盖上。维克多微笑,长出一口气,他先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吊着这口气。


“这……这太好了。”他叹息。勇利点点头。


“对,这是极好的。”勇利调侃。


“你漂亮的小脑袋瓜里难道就只能塞下我说过或者做过的所有尴尬的事吗?”


“它们实在太不同寻常啦,我忍不住。”勇利说,脸颊为维克多的话有点发红,也可能是因为愉快。维克多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叹气。


“那我得记得在你身边表现得完美,毕竟你一直在看……虽然我没法责备你。”维克多说。勇利用他像是空手道造型一样左手轻轻给了维克多胸口一记手刃。


“闭嘴~”勇利大笑。维克多微笑起来。勇利叹了口气,站起来看着维克多的钟。


“我该回家了,现在挺晚了。”勇利沉思。维克多把手——好吧,他没受伤的那只——攥成了拳头。他讨厌他总是极度渴望勇利待在他身边,同时还担惊受怕着他会不会太快把他箍得太紧。他讨厌勇利对于维克多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这让他觉得他只因为勇利的一眼就能沉醉。


“或者你可以……呆在外面然后我们做点什么?”维克多问。勇利抬了抬眉毛。


“你有什么想法吗?”勇利问。维克多搓了搓后颈。


“……我有啤酒……我们可以玩个游戏?”他提议。勇利唔了声,目光盯着天花板像是在考虑。维克多决定继续说下去。“我们可以玩‘我从来没做过’?或者台词对战,或者别的什么?”他说。勇利左右晃着脑袋。


“……好吧……台词对战……稍微喝点酒。”勇利说着坐回了沙发上,眼里闪着必胜的光。“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的,披集可是电影专业的,我们可是把好多电影重复看过很多遍。所以,如果你想反悔的话——”


维克多发出半声“啐”。“让我看看你到底多擅长台词对战。错一句就喝?”


勇利伸出他那只“空手道”的手,和维克多握了握。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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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飞行员都?”


“你能驾驶这架飞机并让它着陆吗?”


“你肯定不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而且别喊我雪莉!”*


“维克多,你不该说这句的——”


“啊!漏了一句~”维克多咕哝。他为他的错误拿起瓶子喝了一口,而勇利也喝了。他双颊绯红,眼睛里蒙着水雾,微醺但还没醉倒。维克多也差不多,毕竟他衬衫和裤子都还穿在身上,所以他没醉成什么样。至少现在还没。


虽然他已经处于他“一喝醉就黏糊糊”的状态,把勇利拉过来紧紧贴在自己身边,让两个人都蜷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电视上放着的电影。在沙发旁边,马卡钦正对付着一根骨头当做它的电影零食。


勇利打了个酒嗝。“呃……好吧我是在空战中开过单引擎飞机,可这个飞机有四个引擎。这是种全然不同的飞行体验……完全是!”他复述着。


维克多偏过脑袋,隔着镜片看进勇利眼睛里。


“这是种全然不同的飞行体验……你该再说一遍的。”维克多说,刮了刮勇利的鼻子。


“嗯——哼。”勇利说,但是还是举起瓶子嘬了一口。他舔了舔唇,咯咯笑起来,半掩着嘴把额头搁在维克多颈窝里。“那下句呢?”他的声音含糊着。


维克多开始捻着勇利的头发玩,绷带缠满的食指和中指捏起一缕。“Hmm?”


“下一句……喝。”勇利下令。于是他们又喝了,目的除了喝酒以外也没有别的。勇利伸出了腿,维克多则开始把他的鼻尖埋进勇利头发里,深深吸进他的味道,再贴着他呼出热气。


“呃……他们自己买的票,他们该知道自己会陷入什么处境。要我说,‘让他们撞吧!’”维克多大声念出来,高高举起瓶子喝了个底朝天。勇利笑得栽进了维克多脖子里。


“我们还没到这儿呢。”他纠正,一只手紧贴着啤酒瓶子,另一只手纠缠进了维克多的衬衫。维克多大笑,重新把鼻子埋进勇利头发里磨蹭。


“管它呢~反正我赢了。”


“你没有。”勇利反驳,伸手指着咖啡桌上倒着站着一片狼藉的啤酒瓶子,旁边安然放着他的毛线手套。“看……这边一半都是你的。”他说。维克多不满的啧了声。


“哦不不不,我美丽的缪斯。那是你的一半才对。”他说。勇利“哈”了一声。


“我们该玩别的游戏的。”他嘟囔着揉揉眼睛,偏头看了眼时钟,艰难的试图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辨认出时间。“哈啊,太晚—晚了。”勇利小声抱怨着,一头窝进维克多胸口,维克多能隔着衬衫布料感受到他醉醺醺的潮热呼吸。维克多没数勇利到底喝了几瓶,也许只比他承诺的“一点点而已”多个一两瓶吧。


“那我们该玩什么?”维克多问。勇利耸肩。嗯,最好是那种勇利能像个布娃娃一样跌进维克多怀里的游戏。


“我不知道……我能赢的那种游戏。”勇利厚颜无耻的脱口而出。


维克多觉得他也许是醉了,才会觉得勇利这种“输不起”的脾气招人喜欢。也可能仅仅因为他是勇利。二者都有吧。


勇利稍稍和维克多分开了点,张开手掌搭在脑后。


“我要打电话给披集。”他说着,试图站起来。有好几秒他的膝盖都磕磕碰碰使不上劲,令人想起刚出生没多久正学着走路的小羊羔。他跌回沙发上,就跟他起身前一样懒洋洋的蜷回维克多的怀里。


于是勇利自己回答了维克多没问出口的问题。“算啦,我等电影结束再打给他。”


游戏很快就被远远抛在脑后了,电影也没能在维克多的注意力里占得一席之地。他忙碌于勇利的头发和衬衫,放任自己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勇利的呼吸变得深而缓,眼睛里颤动着薄雾。他们又喝了不少酒,让瓶子堆又高了点,也足够让他们俩都散发出酒精味道。


“二十个问题。”勇利忽然说,根本没等维克多回答他。“你有过多少个前任?”他问。


维克多垂下头,被勇利忽如其来的好奇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后者正看着他,等待答案。维克多皱了皱鼻子,又喝了口酒。


“不少。”他答。他知道有个确切的数字,但他从不爱去想这种事。勇利看上去对答案不太满意,但他只是打了个酒嗝,没反对。维克多开始在勇利背上摸索着划8字。


“你吻过多少人?”维克多问?


“不少。”勇利回答,口气跟维克多一模一样。


维克多等着。


“……三个。”他最后答到,声音低低的,有点不好意思。


“谁?”


“这次改我问。”勇利说,两肘把自己撑起一点。他的眼镜从鼻尖上滑下来,维克多帮忙把它们扶正了。勇利嘟囔了声谢谢,努力思考下一个问题。


“你的初吻是谁?”勇利最后想起来了,撑着身子慢慢张开腿跨坐在维克多大腿上。


“一个其实我没必要吻他的家伙。”维克多说,因为十六岁的自己低声发笑。“他有个女朋友,我当时因为某种愚蠢的原因觉得我很酷,不该和他一块在那个姑娘屁股后头转悠……哦我真是个小混蛋。”维克多叹气,抬眼看着勇利。


他能闻到勇利舌尖散发出来的酒精,混着点他之前咀嚼过又很快吐掉的口香糖留下的味道。他们的脸离得太近了,但维克多无视了他脑袋里要他把勇利推开的理智。这样挺好。


“你吻过哪三个人?”维克多问。勇利咯咯笑起来,笑声惹得维克多皮肤发疼。


“初吻是……中学。优子邀请我去一个排队,我们玩转瓶子。那不算个真正的吻,我觉得我只是往那个挑出来的女孩嘴巴上撞了一下。完全闭着嘴,还只持续了一秒。”勇利讲着。


维克多的手已经探进了勇利的衬衫,轻轻的上下沿着他的脊椎抚摸。这样挺好的。维克多又跟自己说了一遍。


“然后……是高中的时候,是个男生。他还行,但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所以我说不上我享受这个吻。他口水有点多。”勇利坦白。维克多捏了捏他的大腿后侧,他颤抖着发出声呜咽。


勇利的手贴上了维克多的脸,温柔而羞怯。他的眼眸幽深,再没那种漂亮的光芒。维克多能看到那里面映出了他自己的眼睛,一样幽深,一样渴求。但这挺好。


“然后……第三次是我在我的第一次大学派对上亲的一个女孩。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她尝起来像蜜桃唇膏。”勇利小声哼鸣。他把额头贴在维克多额头上,抱歉的笑笑。勇利在他怀里太温暖了,还太柔软,整个人都放松的贴着他。这不太好,维克多得赶快停下,他不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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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不知道为什么内容前后错乱改都改不过来对不起orz但是这一段顺序是对的所以凑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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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做,那我就想。勇利的眼睛对维克多说。


如果你想让我做,我会做的。勇利的嘴唇想这么说。


我能做的,我会尽力的,所以别走。勇利抓着他衬衣的手争辩。


……哦天呐,他在做什么?


维克多让自己离开了勇利,让两个人之间留出点空间。勇利坐起来,试着平稳呼吸。“对不起。”勇利道歉。维克多闭上眼,把脸埋在手心里。


“你不需要为任何事道歉。”维克多说,声音轻而平稳,站了起来。


“我能——”勇利开口。维克多摇头。


“不……勇利,对不起,我需要一点时——”


“为什么?有什么问题?”勇利问。天啊,他听起来很受伤。他听起来那样困惑,维克多根本不敢看他。他在失去控制的时候究竟想对他做什么?他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因为他的自私?因为他想看看他在嚼不烂之前能得到多少?


也许只是因为酒精让他知道勇利对他来说太好了。他迟早会把一切搞砸,所以他最好利用一下现在。维克多一直都这么擅长活在当下,当你享受于短暂的欢愉时,现实不会给你思考后果的时间。


但是气氛重重压在他背上,像一吨砖石。他散发着酒臭和汗臭,仍然开着的电视发出巨大的声音。客厅里又冷又暗,这一切都不像维克多曾预想过的他们的初吻的模样。和他深爱着的人的第一次接吻应当能让他的脚趾蜷起,意识漂浮在高空不愿降落。


而这个吻廉价又肮脏,就像他骗来的。


当他感觉到勇利的手触碰到他的时,他跳开了。他不会这么做,他不能这么做。


“打电话给披集让他来接你。”维克多说,开始走向卧室,试着给他们俩之间多留点空间。马卡钦之前就去了厨房,大概是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现在开始低声鸣叫。


“……可我还是不明白。”勇利说,他的声音被打嗝、抽噎和泣声糊成一团,维克多觉得他听不下去了。罪恶愤怒还有绝望席卷了他的身体,命令他不要回头看勇利的眼睛,因为他不觉得自己能承受那样的目光。


勇利又打了个嗝。“我不明白。”他更大声的重复。“你说过我很美,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他问,试着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维克多听出了里面的受伤和低落,就跟它泄露出来的沮丧一样多。


“你是很美,”维克多说,“你太美了,勇利,我很抱歉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


这是第一次,维克多是落荒而逃的那个。


他回到卧室,关上门,顺着门板滑下。


几秒后,他听见勇利试着压抑自己的哭声,但失败了。维克多深深掩住了脸。


这只持续了几分钟,但感觉就像一个小时。勇利静静的抽噎着,吸着鼻子,他的声音令人惊讶的的在维克多黑暗的小公寓里回荡着,充满维克多的耳朵。勇利开始和某人说话,声音颤抖得不像样,濒临崩溃。维克多听见他的前门打开,很快又关上了。


他没有动,直到他听见马卡钦开始挠他的门。他打开了它,马卡钦从他身边冲出去,跑向前门。它积极的晃着尾巴,重重喘着气。维克多摇摇头,“不”,他刚才跨越了那条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跨过的界限,他逼得勇利太紧了,太快了。他得给他空间。


他觉得他不该惊讶。他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所以这不该这么疼。他能很轻易的从心痛中恢复。有时候这比陷入爱河时更能让他画出好画。他给自己找着借口。


但是维克多依然喘不过气来。他嘴里勇利的味道还没散去,气味还萦绕在他的鼻尖和沙发上。勇利的一只鞋还在这儿,在咖啡桌下面和维克多的混在一起。但两只手套已经不见了。


他告诉自己躺下就好,明天早上他会清理这一片混乱。维克多恳求马卡钦别再抓前门,然后甩下衣服蜷缩回床上。马卡钦直到半个小时后才回到他床上,眼里很失望。


维克多闭上眼睛,试着忘记一切,忘记勇利的脸,忘记他的哭声,好让他别再不断听到他哭了。


他一点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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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台词均来自于电影《airplane》
此处原台词为:


“Surely you can’t be serious.”


“I am serious, and don’t call me Shirley!”


“不要叫我雪莉”因为是Surely和Shirley的音似


“well I’ve flew single-engine fighters in the Air Force, but this plane has four engines. It’s an entirely different kind of flying. . .all together!”


这一句要再重复一遍是因为all together同时也是演唱会上歌手让观众一起来时说的话,所以男主说完之后另外两个人齐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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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打完了x明天我会再改一下并且安利一下这部电影……明天不能再玩十个小时手机了这对我的眼睛和作业都很不友好……
我为什么要一本正经的在下面讲解搞笑电影的梗?感觉有点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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